“61岁大学教授的3个陷阱，让反华舆论彻底失控”

这两天在日本社交媒体上刷屏的一段话，其实是一个中国出生的人写的：

“谢谢中国，请你们不要再来。

没有你们的新干线更安静；

没有你们的京都更典雅；

没有你们的银座更适合穿和服；

没有你们的居酒屋更好吃；

没有你们的温泉更干净；

没有你们的世界更幸福。”

这段话挂在日本静冈大学教授杨海英的账号上，很快被日本右翼媒体人矢板明夫转发，阅读量冲到了一千七百多万。短短几行，把“嫌弃中国人”包装得既阴阳怪气又自以为优雅，懂行的都清楚，这种“文绉绉的恶意”比直接骂人要恶心得多。

更让人窒息的是，写这话的人，出生在内蒙古鄂尔多斯一个蒙古族家庭，今年61岁，本来跟我们一样，拿的是中国身份证，吃的是中国饭。

1989年，他拿到机会去日本留学。本来这是很普通的一条路，很多人也是这么出去的：学点东西、看点世界，再回来或留下发展，路径都算正常。但对他来说，这一步后来走成了人生的彻底偏航。

1999年，他选择加入日本国籍，改名“大野旭”。从那以后，他就几乎把“攻击中国”当成了职业路径在走。我之前查他资料，翻过他几本在日本出版的书，像什么《狂暴国家·中国的真面目》《中国留学生侵略论》，内容大致就是：把中国写成一个危险、粗暴、注定要威胁世界的怪物，把中国留学生塑造成“潜伏的侵略者”。这些书后来经常被日本一些右翼政客和媒体当作“证据”搬出来，你会发现，他们嘴里的很多“段子”和论调，其实就来自这类人写的东西。

你可能会问：他为什么这么受日本右翼欢迎？因为他有三个“好用”的标签：生在中国、拿着日本护照、专门骂中国。在一些政治势力眼里，这就是“现成的工具人”：既能假装“熟悉中国内部”，又能用“我是中国出生”当挡箭牌，让攻击看起来更像“内幕揭露”。

这里想抛个问题给你：你觉得，一个人一旦移民、换国籍，是不是就有权利肆无忌惮去编造和贩卖关于母国的负面故事，甚至主动去喂给敌意力量当武器？这个“自由”边界，你会画在什么位置？

再说回这次那段“谢谢中国不要再来”的贴文。现实是这几年，只要关注过数据的都知道，中国游客对日本旅游业撑腰有多明显。按日本观光厅近年的统计，中国游客一直是人均消费数一数二的群体，很多东京银座、心斋桥的小店，春节和“十一”这种节点，基本就等着中国游客“回血”。疫情前，箱根、北海道那些温泉旅馆，旺季没中国团几乎就开不满房。

甚至不少日本商户自己都公开说过：“没有中国客人，业绩至少要少三成。”这是他们接受媒体采访时的原话。结果，现在有人跳出来说，“没有你们的温泉更干净”“没有你们的世界更幸福”。这种话你要说一点抱怨没有吗？也许有个别人真的不喜欢游客多、嫌吵。但当它被包装成一种“普遍心声”，被右翼媒体大张旗鼓转发、庆祝，那味道就完全变了。

这里其实有个很反常识的地方：我们以前总爱安慰自己——“日本普通老百姓其实挺友好，问题都出在个别政客身上”。可这条贴文的1700多万阅读、点赞和转发数据，说明一种很残忍的现实：至少在这件事上，政客和不少普通人是同频的。

我们换个角度想：如果只是一个无名账号骂一骂中国游客，能冲上热搜吗？能引发那么多讨论吗？能被矢板明夫这种常年跑反华议题的媒体人立刻接力吗？这么高的传播度，背后一定有“情绪共鸣”在托底，也就是说，很多人是看到之后点头的，是觉得“说出了心里话”的。

说句实在话，我以前去日本玩的时候，跟很多人一样，是带着一点“滤镜”的。东京地铁上有人给迷路的游客指路，京都的小老太太会用蹩脚英语跟你说“enjoy trip”，那种礼貌和克制，会让你有一点“国与国可以很正常相处”的错觉。你是不是也有过这种感受：走在日本街头的时候，明明知道历史的伤痕没消，可现实的一些温和细节，还是会让人放软一点戒心？

这两年我慢慢意识到一个问题：街头的个人礼貌，并不等于整体社会氛围的友好。更何况，当这种礼貌随时可以被舆论引导、被政治煽动压过去，那就只是“薄薄一层纸”，不是真正可靠的安全感。

杨海英这次的贴文，其实像个放大镜，把三个危险点照得很清楚：

第一种危险，就是“新型汉奸”的存在方式。过去我们说汉奸，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战争片里的形象：穿着西装、给侵略者带路、出卖情报。而现在的“变种”，不是站在坦克边上，而是坐在大学办公室、电视演播室、出版社会议室里，用“研究报告”“畅销书”“评论专栏”的形式，把母国描绘成一个“必须警惕、必须围堵”的威胁。外表是“学者”“专家”，实质是为敌对情绪提供“包装精良的子弹”。

他们经常说：“我批评中国，是因为我更了解中国。”听上去像是“诚恳反省”，但你去看他写的内容，基本都不是“现实问题+建设性建议”，而是“抓住个别现象、放到放大镜里扭曲成整体形象”，甚至还要添油加醋地编点东西出来。这种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：他们手上拿的是“学术自由”的牌子，嘴里说的是“个人选择”，可每一刀都扎在自己出身的土地上。

第二种危险，是日本社会整体的右转。1700多万阅读量，配上最近日本政坛的一系列操作，其实挺说明问题的。比如高市早苗那种在涉台问题上的挑衅发言，过去你可能会觉得只是少数政客为了刷存在感；但偏偏，这样的人气还不低，舆论场里还真有不少人为她叫好。一个说得更直白的问题摆在面前：如果整个社会普遍对中国抱有敌意，你觉得那些真正愿意理性看待中国关系的人，还敢在公共场合发声吗，还是会选择沉默？

再聊个也许会争议的问题：你觉得在现在的舆论环境下，继续坚持“政客是政客，民众是民众”这种区分，是不是有点自我安慰的意味？我们当然不应该一概把所有日本人都当成敌人，但如果连现实中的情绪流向都看不见，那就很容易在真正的危险来临前，一直站在原地幻想和平。

第三个危险，是历史问题一直没真正解决。你会发现，每当中日关系稍微紧张一点，日本国内围绕靖国神社、教科书、军备扩张、修改防卫政策的讨论就会升温。琉球问题、核污染水排海问题、在历史责任上的回避，再加上如今对华舆论的系统性冷漠甚至敌意，这一切混在一起，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个词：历史轮回。

说个题外话，我认识一个常年跑东亚问题的老记者，他跟我讲过一个他自己的“经验法则”——每当一个社会开始大规模浪漫化过去的战争经验、频繁美化军人形象、弱化侵略记忆的时候，危险就不远了。因为那说明，“战争的代价”在集体记忆里开始被淡化，“战争的冲动”在慢慢被正常化。日本这几年在某些文化产品、政治话术上的变化，跟这个经验法则对照起来，其实是挺让人后背发凉的。

那我们怎么办？是一直骂吗？只发泄情绪吗？单纯的愤怒是很容易的，把“亮剑”“复仇”挂在嘴边也不难，但真正能改变局面的，从来不是喊口号，而是实力、耐心和底线清晰度。

我个人更倾向的态度是：我们要足够清醒，知道有人在系统性地塑造“对华敌意”，知道有些人拿着我们国家的经历去换取别人的掌声、资源和地位；另我们也不能被情绪推着走到极端，把“警惕”变成“盲目仇恨”，那样只会让那些真正希望看到对立加剧的人得逞。

这里也想问你一个可能会让人犹豫的问题：在面对这种不断升级的敌意时，你更认同哪种做法——是尽量维持交流、努力解释自己，还是干脆减少接触，把精力都投回自己内部的建设和升级？或者你觉得，两者之间有没有一个更现实的平衡点？

说到这儿，如果你看到这里，说明你对这个话题是关心的。可以先把这篇内容收藏一下，下次再看到类似的“留学人士攻击母国”的事件，或者又有新的辱华言论刷屏时，我们至少能有一点自己的判断框架，而不是被几个情绪化的词汇牵着走。

留个开放的问题，也算是邀请你一起继续想下去：你身边有没有人，出国之后在看待中国这件事上发生了明显变化？那些变化，是你能理解的“距离带来的反思”，还是让你觉得已经偏到了“拿母国当谈资”的程度？欢迎你转发给也在关心中日关系的朋友，一起聊聊各自的见闻和想法，也许我们能从彼此的故事里，看清更多真实的世界细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