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克兰征兵压力大，咖啡馆变冷清，青年避难现状
街头咖啡馆里换了人，不是那种热闹的氛围，看着就是一股说不上来的寂静。一个仔细的人坐在窗边，随便往街上瞟那么一眼就能发现，男人少，几乎是看不见。剩下的都是妇女，还有些面色发黄的老人。标志性的身影、那些总是成群结队的乌克兰小伙，现在全都不见了。当地“男丁”去哪了？答案就摆在每个人眼前，再怎么粉饰都藏不住。
线上的士兵活得紧巴巴。被俘的士兵这口气压不下去，脱口说出来，听着扎心——咖啡馆只剩女人。这种细节，怎么看怎么真得发慌。征兵办连夜扫街，健身房和咖啡馆都成了征兵点，洗个澡健个身出来就有人拉着去体检、去填表。二十出头的小伙顾不上收拾背包，家里没人敢问，走了也不知道还回不回来。大爷大妈也不敢多吭声。
俄媒爆出来的数据搁那摆着，乌克兰征兵总数硬生生拉到105万。这数字，光听头皮就发紧。可前方部队一直缺人，连养老院的老大爷都收到上战场的信。征兵办冲进健身馆，半夜敲门，街头流行一句话：只要你还会走路，还喘气，不管腰疾腿疼，照收不误。
女兵数量的那条线，明显就往上拱。军队里三分之一成了女兵，工兵部队更别提。有人还觉着这是一种进步，可什么都没准备，扔进战壕一线，平时锻炼都没跟上，结果谁都能想到。不是质疑她们的勇气，实打实是缺乏训练。扔去就当是消耗库存，这才叫真送人头。
士兵嘴里蹦出来四天，不是开玩笑。新兵上前线，平均撑不过四天。背后的人看着名单上的名字越来越多，消失得比翻帐页还快。阵亡数字那头，说一万多人，实在没人信。俄方归还的遗体就要堆满冰柜，家属认不全，政府搁一边。阵亡叫“失踪”，抚恤金能抠点是点。大家都心里明白，没人真的问。
高官还在办公室里摆桌签，身边没准凉着果汁汽水，家里人早就送去国外。会议室里气氛一度很舒坦，随机把口号一喊，鼓励大家“战斗到最后一个人”。下头的老百姓看一眼名单都黑了脸，儿子去哪了没人知道，家属团体翻烂档案袋，没个准信。
曾经最能干活的工业区，大厂流水线里清一色大妈。五六十岁还要搬砖，原来的壮劳力、年轻人要么埋在公墓，要么还在泥水战壕熬煎着。说手里有一百多万兵源，可战前人口才四千万。国外跑出去六百万不止，剩下主力都是老人、孩子、病患。现代战争争的是什么？想凑一堆劳动力都越来越难。
征兵年纪越拉越低。有的高中刚念两年，直接收到征兵短信；残障人员名单里都出现了好几个。阵地里的新兵，分分钟领了枪上战壕，没见到俄方士兵人影，炮弹雨点一样砸下来，等再被翻出来只剩军号和照片。军方直接把这叫“失踪名单”，后边连个完整说法都省了，家里亲人等来的是空棺材。
前线的生活，兵说过得像在老鼠洞。屋顶塌的，一群人挤在地道里，外头是炮火炸裂。听到稍微安静点都算是走运。粮饷物资越来越紧张，重伤了连拉回来的机会都少。伤员名单没下文，家属问没人理。防空洞成了新兵“家”，等信号灯一暗立刻向外冲，拉起来就是一轮冲突。谁都怕遇到下一个炮击。
消耗战打到今天，棋盘上的棋越摆越少。老百姓早成了材料表上的耗材，没人关心他们明天会不会醒过来。城市里公园随处可见“征兵广告”。大街上贴的照片越来越多，名字熟悉，走着走着就少了。高层指挥照样呼吁大家“坚持住”，到底能坚持谁都说不准。
兵源紧张，补给链跟不上，占据一两个村子又能怎样？普通人看得明白点，商店越来越冷清，货源断了，更别提下馆子、健身这种事儿。气氛重得像雾霾，光电视报纸喊“胜利”，底下人谁信？群众聊天说：这仗没了尽头。夜里楼下没车动静，家里人都不敢出门。
整个城市气氛变了。从前过节天一黑大家还凑桌打牌唱歌，现在每家每户都整天盯着手机。新闻里天天提“人员补充”，“牺牲与牺牲”。社交媒体没人讨论胜利，都是问“谁回不来了，不回来的咋整”。家属聚会看不到希望，只能咬碎牙冲口气。
说起军队“结构调整”那是高层嘴里的新花样，实际上就是抽调老弱。年轻人能藏就躲，不敢露头。男人像消失了一样，明眼人一看就没底了。走投无路的才会靠上前线，剩下的最能干的那批，早就不起波浪了。
前线消息混乱。莫斯科放出单一方向消灭一万六，普通人一听就愣了，真真假假没法说，但被征兵拉走的身边人从没回来过。咖啡馆空荡荡，超市收银台后站着的，也是面色憔悴的女工。人没了，物也不齐。
战争这种事，说白了一眼就能看出来到底谁苦谁累。兵回来一身伤不说，家里连补偿都拿不全，村里年轻人从小到大都学着怎么能不进部队。报纸新闻里整天宣传英雄，底下评论都是没名字的账号问：我们到底换到了什么？
局势僵住谁都不肯先收手，棋盘上还剩多少棋子没人计较。平民的命不算数，只能靠自己熬着度日。每个城市都像被描了灰色底漆，就等暴风雨过去。大家都在等——等那一天能重新数齐家里的人，能让街头响起来那种热闹吵闹的声音，而不是现在这满眼的沉默和空位子。
消耗战两边都心知肚明。只是谁还撑得住，谁还能进得了咖啡馆喝一杯，谁还能活着看见明天，那才是真刀真枪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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